喵卡啾

转载lo,希望观客多给原lo作者红心蓝手。

【佐鸣】看着虚无的人『4』(未完)

你的性命已被徵用_KATAKATA:

过几天真的要考试了,要复习了,目前为止还什么都不会了,没写完,这两天不写,但我一定要把这一点点发出来!


就是想发😂「为忍耐力极差的自己而难过😂」


3.狰狞的必然


4.清醒地看看


Let the voice within your voice speak to theear of his ear; / For his soul will keep the truth of your heart as the tasteof the wine is remembered/When the colour is forgotten and the vessel is nomore.


让你声音中的声音对他耳朵中的耳朵言说;


因为他的灵魂将保留你心灵的真理,


犹如葡萄酒,当颜色被忘却,杯子也不复存在时,它的滋味仍将被铭记。


现在好了,漂泊者,请清醒地看看,不要这么狼狈地面对这样一场毫无缘由的爆发。


佐助盯着鸣人的眼睛,如跳崖者屹立悬崖凝望波涛,将那些话一句、一句地讲述了出口——这些年里,这将近十年的时间里,我走在路上,总有这样的时候需要找到你,需要看见你才记得起来我曾经说过的话,我现在要做的事情。


在这个老旧散发水汽的小旅店里面,鸣人瞪大了眼睛,诧异地说不出话,脑子的一些思绪挤成了一团,毫无规律的来回翻滚,他听见外面的、楼下的那嘈杂的人声隐隐地传到房间里来,充斥着各地陌生的口音,满是见得不熟悉的话语,他们妄图隔断的一切都随着浑浊的水雾气一点点地渗进来,钻进了他的耳朵里,他似乎又听见九喇嘛低沉的声线在他身体里面传来,絮絮叨叨、没完没了。


窗户被大风吹来,直直地吹着他还湿着的头发,像是冰水里捞出来的苦无狠狠地刺穿他的头骨。


“现在,赶紧闭嘴吧!”他握着拳头,喊叫了出来,他吼的是九喇嘛,他没有听见身子里的尾兽啰啰嗦嗦地在说什么,可是同时因为这么多的干扰,他也没有听懂佐助究竟要说什么。


当他回过神的时候,佐助已经闭了嘴,直起了身子,视线始终没有离开鸣人。


“佐助……”


“没有什么,只是觉得我们已经那么不一样了。”


外面风还在呼啸,而暴雨已经过去,只有零星几滴混杂尘土的浊水落下。


鸣人也坐了起来,之前躺过的地方留下一大片水渍。


“没有让你闭嘴的说……是九喇嘛。”鸣人坐起来,很丧气地垂着头,他知道自己已经搞砸了什么,但是一时半响也找不到什么办法来补救,他不知道佐助最后要说什么,只好接着他的话,顺着往下说:“有时候也会的说……”


他没有说“会什么”,但是多少也是和“需要”差不多意思的话吧。


他又换了个方向躺倒在床上,避开了风。


“很早之前就有这种感觉,并不是很经常……想起来快十年了的说。我也是在乘船渡海的路上,那时候天已经很冷了,没有什么大的风浪,也是成天在海上晃晃荡荡的,我记得我是在船舱里面睡得迷糊,然后你来了的说。”


他用回忆的语气,说着一件根本没有发生过的事情。


“吊车尾,你那是睡得蒙了,根本不是一回事。”佐助声音的不耐烦透露得很彻底,宇智波佐助特有的那种傲慢的、尖锐刺耳的尾音又出现了,令人无端生厌。


“是一样的说,你不要不信啊,混蛋佐助。”缠满绷带的那只手伸长,抓住对方空荡荡的袖管,攥紧了粗糙的布料,一使力把人拉近了,佐助站不稳,只好一条腿顺势跪压在床边。


刚才明明还算合适的距离,两个人都可以享受充盈的光线撒进视线的明亮,而现在又近地晦暗不明。


鸣人清了清喉咙,接着讲了下去:“你想说的也是这种感觉吧,一个人东奔西跑久了,吃了些苦,受了挫,见了前所未见的东西,警惕着四周到了草木皆兵的程度,有时候,就是紧张至极的时候,你会想到我吧……?”


因为觉得星夜兼程地赶路而倍感疲累,才想躺着歇息,这一下居然真的感到了困倦,鸣人闭上眼睛,暗涌的波涛被封闭在下面,阻止了欲坠海而亡的人。


鸣人忽然明白佐助想说的是什么,他不在被穹顶一般的失落笼罩着,勾起来嘴角,笑容颜显得有些自得。忍者的话,大多都是一样的,精英如宇智波佐助也并不会例外,将那些无用又累赘的念想随便找个地方埋起来,盖上厚土之后还要在上面狠狠地踩两脚,生怕自己再找到这些东西,结果不知道哪一天就害了失心疯,又给挖出来抱在怀里,怕别人抢了,面目狰狞又泪流满面。


他牵着那被捏皱了的衣袖,摸到自己的脸上,把劣质的布料当作是忍者苦练之后的带着硬茧的手,想把自己的心中一直所想传达给他:“那种时候,就像是忽然被人卡紧了脖子,捏瘪了心脏,两条腿酸麻地站也站不住……所以都是一样的吧?”


佐助终于确定了他这么多年都不确定的东西,之前朦胧得看也看不清的东西终于清晰起来,原本只是用人类对于同病相怜者的共情心来解释的东西,当他们失控地把自己的心口扒开,展示给彼此,含含糊糊地言说这一些叫人摸不清头脑的话语,这下子得到了全新的诠释。


“是像这样卡着你的脖子吗?”他仅存的右手虚握着对方的脖子,头压得很低,鼻尖轻贴着鼻尖,左右来回蹭着。


他这样问着,喘息着,也吻着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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